“中涵此言差矣。”齐永泰毫不客气的反驳:“兢兢业业有口皆碑用在会甫身上未免有些可笑了,我对会甫兄并无成见,但是顺天府尹关系重大,当下顺天府情况不佳,尤其是经历了去年蒙古人入侵之后,顺天府社会治安状况急剧恶化,流民至今未能得到妥善安置,京师城中盗抢绑架案件不断,京畿之地居然有马匪出没,而且根据刑部和龙禁尉的消息,顺天府起码有七成以上的县里白莲教泛滥,更有部分地方士绅混迹其中,地方官府应对乏力,大有成灾之势,若是放任这般下去,京畿之地如何安稳?”
先前还拿捏自己,不肯就范,非得要自己说清楚是不是在背后设计了贾琏,自己否定还不肯让自己上身,把自己弄得心浮气躁,不得不按照她的说法点头承认,方才得手。
虽然以前自己的表现都牵动了很多人的视线和注意力,但是更多地还是被视为一个小字辈,或许在某一领域或者某一时段能够博得众多目光,但是论整体影响力,仍然还是十分稚嫩和单薄的,这一次永平府发展暴露出来的实力,却让这些大佬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成长速度。